图源:IMDb
在获奖黑色讽刺喜剧《悲情三角》(Triangle of Sadness)中,一艘游艇上极其富有的乘客们驶向了意料之外的航线:船翻了,他们不得不在他们以为的荒岛上求生。本文中,Pomfort采访了影片的后期制片人文森特·拉尔森(Vincent Larsson)和数字影像工程师(DIT)马丁·尼斯佩尔(Martin Knispel),他们一同分享了影片的制作幕后:它们与电影情节一样令人兴奋和难以预料。
从适应鲁本·奥斯特伦德(Ruben Östlund)独特的导演风格,到全球新冠肆虐期间在两个不同国家拍摄,文森特和马丁都依靠Pomfort的Silverstack XT来支持他们的工作流。
文森特是在电影学院期间通过一份实习作为一名DIT从电影行业起步的。之后,他于2013年前往瑞典斯德哥尔摩的The Chimney Pot公司负责后期制作工作。从那时起,他为无数电影担任了后期总监,包括《方形》(The Square),也由鲁本·奥斯特伦德执导。关于制作《悲情三角》的讨论始于2018年至2019年《方形》的拍摄现场,而大约一年后,文森特和鲁本得以参与这个落了地的项目。
文森特之前曾与鲁本和他的团队一起工作过,所以他知道鲁本的期望,甚至采用了和他一样的工作风格。
文森特:“(鲁本)对细节的关注度非常高,而在我看来,正是这点让每个镜头都感觉如此有厚度,如此极致。”
先前作为DIT积累的知识和经验帮助文森特执行了一次详尽且高效的前期制作流程。
文森特:“很多东西都是基于‘哪些做得好,以及哪些下次可以做得更好’的。因此,按影片规模制定规划和预算是一切的基础。通过与摄影指导(DP)和声音设计师安德烈斯·弗兰克(Andreas Franck)密切合作,鲁本的工作方式,鲁本在Platform的团队,以及计算不同国家开销的预算需求,大致勾勒出了我的大部分工作内容。”
与DP弗雷德里克·文泽尔(Fredrik Wenzel)和调色师奥斯卡·拉尔森(Oskar Larsson)一起,文森特完整建立了“色彩管线”,以确定马丁·尼斯佩尔DIT设置的工作流和局限性,包括移动性,每天的运输次数,以及他在每个拍摄地需要什么样的互联网连接。
2010年,马丁在柏林开始了他的DIT职业生涯。在与文森特打了几个电话讨论工作流后,他同意为《悲情三角》担任DIT。虽然马丁是新加入的,但在新同事的帮助下,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日常工作流,以满足鲁本和团队的需要。
马丁:“早晨,鲁本想看样片,于是我会连夜把它们交付过去,每个拍摄日都是如此。”
鲁本的私人助理和电影的剪辑助理路德维希·卡伦(Ludwig Källen)帮马丁准备Premiere项目。
马丁:“我们刚刚为样片和剪辑做了一版ProRes422-LT。为了节省时间,我们用从Silverstack到达芬奇的元数据传输来导出带场景‘通配符’的代理文件。”
“拍摄日白天我经常重新加载,因为鲁本会拍很多镜次。(文森特和我)对我们的备份方式做了很不错的决定(1个完整阵列,1个临时阵列,2份LTO)。备份完成之后,我会做一遍目视检查,报告各种大小问题。当然,我是用Silverstack XT制作的报告。我们还使用Zeiss的拓展元数据(Extended Metadata)来为VFX提供支持。我用YoYotta导出元数据为.ale文件以进行LTO备份,同时也导出CSV到达芬奇。我在我的酒店第二办公室做了两份LTO备份,然后把样片上传到frame.io。”
“我对Silverstack XT非常满意,尤其是元数据传输到其他应用程序的效果非常好。(我)也喜欢质检功能(提示点、裁切和对焦)。”
摄制组适应并搭建了稳定的工作流后,他们在瑞典实地勘景期间遭遇了疫情爆发。虽然结果并不是灾难性的,但这确实给演员和工作人员带来了一些不便。第一轮封锁期间,伍迪·哈里森(Woody Harrelson)无法入境瑞典。而等伍迪·哈里森终于入境后,马丁无法入境了。
马丁:“文森特不得不接手九个拍摄日的DIT工作。于是我成了他的‘场外求助热线’。”
在瑞典之后,摄制组计划在希腊拍摄,但由于疫情,他们不得不推迟拍摄日期。
马丁:“我们和NHL球员一样处于防疫保护封闭圈中,根本不允许任何访客进入。演员和其他工作人员必须隔离五天才能到片场。视效总监无法入境希腊时,我需要在我们拍摄大船爆炸时,设置一个到丹麦的现场直播信号流。”
没有人能做好万全准备应对全球疫情不可预见的情况,但由于文森特和马丁的经验以及他们选择使用Silverstack XT,团队得以生存下来。
马丁:“能一年中在两个不同国家使用同一个媒体库的所有在线素材,这真是太棒了。”
而对于文森特这样的人来说,在拍摄过程中突发疫情反而被视为积极的事。
文森特:“虽然我们做了大量的后勤补救措施,很多人被封锁或得了病,我们还遇到了很多延期,但这实际上为我们赢得了更多的时间,特别是剪辑,现在事后看来,正是因为有了这些额外的时间,电影才真正得以被塑造成现在的样子。”
最后,我们问马丁和文森特,幕后最激动人心的部分是什么。
马丁:“是道具摄影机拍摄的开场镜头。在没有任何人提要求的前提下,我把索尼摄影机设置为SLog2,让素材在我们的彩色管线内可用。不幸的是,它无法以24 fps上拍摄。于是我以24 fps创建了新的主片段再给到鲁本。我们抵达希腊时,我们的DP弗雷德里克告诉我电影的第一版剪辑是从这段索尼的素材开始的。我有点自豪,是我‘交付’了这个杰作的开场镜头。”
“还有,鲁本想让我在船员做简报那场戏里当临时演员。”
“总的来说,这是我15年电影制作生涯中最值得纪念的一次拍摄。每个部门都配合得很好。(而且)鲁本的工作方式很出色,大多数时候每天只拍一、两个镜头。”
马丁并不是唯一一个对这部电影表示赞赏和兴奋的人。
文森特:“(这部电影)包含了一切,比如巨大的陀螺平台的倒塌(我当时在上面),超级紧张的拍摄日程,疫情,后期制作,当然还有一项金棕榈奖,我会让幕后花絮来解释一切。”
总的来说,我们得到的印象是,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就像电影本身一样令人兴奋,你绝对不想错过!
出处:Pomfort
编译:Charlie | 盖雅翻译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