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源:postPerspective
来自世界级调色与后期制作公司Royal Muster的罗斯林·迪·西斯托(Roslyn Di Sisto)是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歌曲MV的首选调色师——她最近还为霉霉的MV《Karma》进行了调色。她将通过专访分享自己处理短视频与长视频的调色手法,讲述时间管理的关键性,以及了解多种调色系统能成为自己的王牌。
问:什么启发你成为了一名调色师?跟我们聊聊你的职业道路。
我一开始是学电影研究的,很快我发现自己对后期制作的世界更感兴趣,而不是拍摄。我找到了一份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的后期公司当助理剪辑师的工作,我的职业生涯就此开始。那时候大部分的广告还是胶片拍摄的,我的部分职责就是处理一个光号(one-light)的胶转磁流程,我会跟着一位调色师坐在那好几小时,学习吸收他们的处理流程,我当时对此深深着迷。在经历了几次这样的流程后,我就变得非常专注于要成为一名调色师。我一开始做的是调色助理,在很了不起的调色师埃德尔·拉弗蒂(Edel Rafferty)手下工作。之后几年我的事业稳步上升,我非常用心地做调色,并尽我所能向她学习。
问:你为非常经典的MV做过调色,比如Drake的《Hotline Bling》还有泰勒·斯威夫特的《Anti-Hero》和《Karma》。跟我们说说那个协作过程是怎样的吧。歌手们会对MV的影像风格提出自己的意见吗?
每一次的协作过程都稍有不同。但最终都是高度协作的过程。我的工作是将创意团队的构想变为现实。就我的经验而言,歌手们通常不会参与最初的风格探索,但在导演、摄影指导(DP)和我对风格构建满意之后,歌手们便会参与进来。
通常,我会花一些时间来处理素材,并为创作团队做出好几种选择,在那个基础上,我们共同设定一个更完整的风格。有时候我会拿到一个LUT,在LUT基础上创作,还有的时候我要全靠自己来创造风格。
问:对于一支MV来说,常规日程是怎样的?
作为一名调色师,我们必须适应不同的后期管线。通常,我们要迅速思考,因为事情会发生变化,日程会调整。尤其是《Karma》,因为它涉及大量CG制作,所以制作团队决定先完成视效工作,接着是我的调色工作。
Parliament公司的视效团队对《Karma》进行了大量工作,处理了所有的环境和绘景场景。有很多真人实拍元素,但也有很多后期制作的部分。视效团队会给我发半成品,我会在一段时间内更新并持续建立影像风格。因为视效元素会发过来并进行更新,我就得根据更改的地方给这里那里调色。这给了我们以全新的眼光重新审视素材的机会,在短视频领域这可不是常有的机会。我真的很喜欢这种工作方式,看到一切变为现实,就像魔法一样。视频本身很漂亮。就像彩色棉花糖一样——色彩缤纷,有众多不同的世界。这是我很拿手的东西。
问:你用什么软件调色?
我职业生涯之初用的是达芬奇,然后在多伦多工作的时候换成FilmLight Baselight用了7年。今年1月我来到Royal Muster公司后又用回了达芬奇调色。能跨两大平台工作对调色师而言是宝贵的经验。能在需要的时候用或不用某款软件,而且拥有使用不同软件调色的知识是好事。出于不同的原因,我两款软件都喜欢。
问:如你提到的,每一次经历都十分不同,但总的来说,像MV之类的短视频调色跟长片电影或剧集的调色有何不同?
我的主攻领域是短视频:广告和MV。我通常一两年才有一次机会为长视频调色,因为我的短视频项目已经排满了。能得到参与长视频的机会我很喜欢,因为两者的节奏很不一样。因为一开始你不能太过注重细节,要先做大范围的调色。最终,无论视频长短,每次追求的东西都是相同的——制作出尽可能最佳的图像。我所使用的达到最佳效果的选择或工具会根据我分配到的调色时间而稍有不同。
问:你如何运用色彩来传达基调或情绪?对于《Karma》这支MV,对于不同环境的调色你有采取不同手法吗?
每个场景确实用到了不同手法。比如,她沿着一条黄砖路走过的那个故事书的场景,我们非常想模拟老胶片,制造出1950年代的感觉。我们探索了多种带有颗粒质感和调性的选择。我们想让一切感觉是鲜艳、粉彩色和古灵精怪的。非常有意思。
问: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其他项目能跟我们说说吗?
我刚开始给一个很棒的长片电影调色。大概有180个场景,接近120个影像风格。论风格的体量,这是我参与过的最大型的项目之一。这部电影在视觉上很惊艳,而我获得了很大的创作自由。很期待这个项目的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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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Alyssa Heater | postPerspective
编译:LoriannW | 盖雅翻译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