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们在图像、声音和数据的采集技术方面取得了长足进步,但在采集时间方面几乎没什么重大进展。而时间恰恰就是我们所创造之物的核心定义。
如果我们知道采集样本的确切时刻,以及样本的长度,每个单独样本都可在时间上被确定为真正独一无二的。这就解决了之前提到的“既过于有限,又过于宽泛”的问题,提供了一个超过24小时的识别水平,并能够跟踪与实际时间相关的个别样本。
虽然时间码可以同时做到这两件事,但它只能在某个媒体文件的前后环境(如录像带)中做到这两件事。媒体标识不等同于时间标识。它们都有各自的属性,也都有在现代工作流中改进使用和功能的需要。
在一个24小时周期内,只有很有限的唯一时间码值,重复遇到同个时间码值不可避免。 为了帮助提供缺失的前后环境,我们通常会将不严格基于时间的额外相关数据与基于时间的媒体文件(打板、色彩校正、剧本注释、LIDAR等等)联系起来。
如今,一段录制下来的特定时间段关联着多到难以置信的数据量。数据生成和时间标签的交汇要求使用能够明确自身视角的时间标签。这个标签同时也是媒体文件的标识。知道一个片段是何时生成的还不足以知道它的内容和性质。
当你加入更多视角时,一切都会变得更麻烦起来。几组媒体不仅共享重叠的时间码标签,而且还共享数据类型。此时要认出不同的帧会困难得多。
我们已经提到过在时间和空间中标记时刻的问题。眼下,时间码给了我们一种可处理时间,但无法处理位置的标签方式。而时间和地点之间存在一种有趣的关系,这种关系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时间码既过于宽泛又过于有限。规格方面存在的另一个问题是,时间码实际的基本单位(帧)本身并不是一种固定的规格。 我们在这里看到的问题是,时间码既过于宽泛又过于有限。虽然帧在录制时是固定大小的,但时间码无法表明帧的长短。
ST-12解决了视频录像带工作流的问题,这也意味着解决方案需要具有一致性且是轻量级的,于是就有了时、分、秒和帧这样的限制,随之出现了另一个问题:时间码相同的情况下,能确保是同一帧的画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