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信‘除非有余,否则永远不足’,所以我希望调色能做到极致。我们先调到极致再悬崖勒马。和阿诺德这样的人待在一个安全的空间里让人感到艺术上的自由与乐趣,他并不介意我们会犯些大错或是有的地方调过头了再调回来。不过话说回来,J.J.和他的团队把片场的布光和摄影机参数把控得恰到好处,因此在DI过程中,我们只需为他们的素材做润色。”
并不是我选择了这个行业,而是它选择了我。当时我在学校读的是计算机科学,同时又热爱电影与技术。随着我在工作中越来越多地接触调色这项技艺,我改变了自己的目标,决定成为全职调色师。
感觉调色就是有人专为我而设计的完美工作。虽然工作时间很长,压力也很大,但我的意见、想法和操作能被人赞同和欣赏,这让担任调色师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棒的工作。
就像影片的风格一样,我认为其调色也可以被认为是黑暗、大胆而敢于冒险创新的。它绝对是我很荣幸能够参与调色的在视觉上最惊艳、风格上最多样的电影之一。我希望观众能尽量到影院观影,才最能欣赏到调色的最佳效果。
有一点挺搞笑的,有时候我跟别人说我是调色师,别人会以为我是染头发的。 而一旦我向他们解释明白调色师的工作,他们会很惊讶。成为一名调色师绝对是为数不多的最不像工作的工作之一。与各位艺术家协作共同发挥创意既有很多收获,同时又充满挑战。
我们希望在一些重要场景放大演员情感。我们甚至在保罗仰望上苍的一个镜头里增加了微妙的“上帝之光”,来表现这个角色是如何体验世界的。
这是一部有人情味的剧情片,讲述了一代人不顾一切为下一代播种梦想的故事。影片调色师想要以乡下的风景来反映他对未来的希冀,同时也极力避免呈现出“复古电影”的感觉。
好莱坞专业协会(Hollywood Professional Association,缩写HPA)自2006年起颁布的HPA奖如今已成为创意性成就、杰出艺术呈现和卓越工程表现的标杆。
我们花了好几周开发一种感觉像是以高级酒为滤镜把光线透过来的感觉,并用了LiveGrain来实现九零年代那种胶片时代末期完美的柯达颗粒结构。
〖完〗将LED虚拟影棚想象成你待过的最神奇、最复杂、最具挑战性的成片调色室。甚至在虚拟勘景和Previz期间你就在调色了,然后再在拍摄现场实时调色。——DP大卫·克莱恩(A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