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呼叫中心片场,制作组也不得不同步其他元素来推动故事展开,包括贝勒的手机、所有的电脑和视频显示屏(与丹麦原版《罪人》不同,这版《罪人》的故事发生在加利福尼亚野火肆虐时),以及接听911电话时会亮起的红色呼叫灯。当他挂断电话,红灯随即熄灭。
“我们用一个调光板控制器在现场实现这种效果,但如果其它人得不到及时的音频提示,那他们也就不能准确地给灯光亮暗计时。当时我们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混音器,里面有各种他可能听到的声音。如果红灯亮错了,那个镜次不能用,我们就不得不再做一次。”
拍摄时,导演福奎阿同步收听杰克和另一位演员的音频,并可以通过对讲机或扩音器在现场进行交流。
“我需要确保杰克总是能听到他需要的东西,不管是现场演员、预录音还是替身。这其中包括一些对他来说必不可少的提示,比如答录机。我负责监听通话、诺克斯的吊杆麦克风、演员的录音设备套装和我的笔记本电脑,忙着在它们之间不断切换。”
摄影机里的声音效果也在诺维克的管控范围之内,比如第一个场景开头的冲马桶声。仅仅为了这一点,他就在他们拍摄的建筑物里采样了十几个不同的厕所,以便让图像与正确的声音相匹配。
吉伦哈尔也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人,他知道制作会很困难。“我们密切合作,为某些事件制定时间表。他会说‘艾德,给我两遍铃声,给我三遍铃声,或者等一会儿再开始,或者把声音淡出,这样我就不用再听到狗叫了’。”
这些在观众观看时都不着痕迹,这是影片该有的样子。正如诺维克所说:“电影魔法的魅力之一就是你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出来的。”
在接手这个项目之前,诺维克说2016年朱迪·福斯特执导的《金钱怪兽》是他做过最难的项目——那是一部大部分片场都在电视演播室的电影。他在《罪人》之后给导演朱迪·福斯特打电话,告诉她她的电影难度现在排第二位了。
他表示:“通常没什么人会在意制作环节的录音师。但这次的片场声音是整个影片有机的一部分。其实我不想再在疫情时期重复这种体验了。这对制作和声音部门来说都太难了。不过这让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接近电影制作过程的核心。”(T)
来源:IBC
翻译:盖雅翻译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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