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源:《曼蒂》
拉奥(Elizabeth Rao):这是我作为正式制片人参与的第一部长片,我庆幸能从克里斯塔(Krista Parris)那里学到那么多东西,也有幸在《玛德琳的玛德琳》(Madeline’s Madeline)的制片和协作编辑过程中借鉴了以前制作短片和纪录片时积累的经验。我觉得我的经历在开发和编辑过程中起到了独特的作用:我在翠贝卡电影节(Tribeca Film Festival)的放映和节目编排团队工作过四个季度,还参与了《寻岸》(Maineland)的编辑——去年(指的是2017年)入选西南偏南电影节(South by Southwest,缩写SXSW)竞赛单元的一部纪录长片。以全局视角一年内完成电影的经验,以及我在细节、叙事弧、基调和电影体验流程上倾注的心血,这些优势都让我在怀疑和困难的时刻不断地看到并激发《玛德琳的玛德琳》的潜力。
库克(Charlotte Cook):只是纯粹喜欢唱反调?说真的,在电影制作的多个不同领域工作过后,我希望我对故事、编辑以及如何帮助电影制作人达成他们的制作念想有强烈的责任感。在电影制作方面我真的很喜欢尝新,但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我门门精通,样样稀松。好在我熟悉制作过程的多个环节,这让我能够在电影制作到发行的全流程中尽可能各方面都能帮上电影制作人。但我也乐于学习——当然了,我很清楚,我学到的也不全用得上。目前来看,合作是制作这样的影片中最棒的部分,我很感谢《我们的新总统》(Our New President)的另一位多才多艺的制片人乔·本德(Joe Bender)。他在这部影片中担任了多个职能(而且他还承担了比我多无数倍的宣传工作),对这部影片的贡献很大,而且他人真的太好了。
贝文(Peter Bevan):我们从事欧洲制作项目的打包,所以对我们来说,制作这部以美国为特定故事背景的影片的挑战是在欧洲拍摄所有内容。但这种特殊的模式我们已经在一次次实践中掌握了。因为我们是一个完全整合的电影集团,我们内部的实体制片和商业事务部完成了从融资到视效的所有事情。对于这样的小预算电影,我们的综合技能有助于确保资金都花在了影片本身。我们也投资了这个项目,所以我们会确保影片最终的质量尽可能高。
沃勒(Josh C. Waller):对于《曼迪》(Mandy),我们从一开始就极力保护帕诺斯(Panos Cosmatos)的电影构想。我们在《迷幻黑彩虹》(Beyond the Black Rainbow)中看出了他敏锐的洞察力,然后找到他,想看看有没有哪些合作的机会。清晰的构想就该受到保护。我觉得得承认保护电影和保护电影制作人是(或者该是)一码事。这并不是说,要保护电影制作人不做出任何必要的创意上的牺牲,也不是保护他们永不听到“不”。那样才能拍出最好的作品。我的意思是要为他们排除那些可能让构想变得不清晰的负面因素——可能是制片问题、财务限制、受挫的自尊心,甚至是无效沟通等方方面面。所有的电影制作人做事风格都不一样,所以很难有一套特定的方法来保护他们的构想,但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制片人要做到无我,不把自己当作这件事的核心。
出处:Meredith Alloway / Filmmaker Magazine
翻译:盖雅翻译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