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人》在处理每个细节上都非常小心谨慎。制片人和导演从没想过对影片“放任自流”,我们其实是在老版《糖果人》电影真正的卡布里尼-格林公屋那边拍摄的。那儿就像一个巨大的外景地。那里也像座鬼城,多数都是低收入者被栅栏和木板拦起来的住房。
在这版《糖果人》中,主演扮演一位挣扎求生的艺术家,他的伴侣是一位策展人。因此,影片中出现的所有艺术作品都带有了一定的目的和意义。每幅油画/素描都是由当地艺术家创作的,大量的艺术装置是从纽约市运来的。我很高兴能参与到这个项目中,并对整个过程充满热情。
你能谈谈与《糖果人》导演尼娅·达科斯塔和DP约翰·古莱斯利安的合作吗?
我和约翰·古莱斯利安一起在美国电影学会(AFI)读的书,那时DIT还没成为一种剧组工作人员职位。我们有着相似的朋友圈子。能在《糖果人》再次联系上对方很棒。约翰是位超级冷静的DP,专注于拍下导演的构想,并在片场营造有趣平和的拍摄环境。
这是尼娅的第一个大项目,所以她确实依靠约翰来打理片场,两人相处得非常好。拍摄开始几天后,尼娅开始和约翰一起坐在我的DIT车旁,然后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拍摄结束。
你是怎么成为DIT的?你接受过什么样的培训?
我是在视效(VFX)/后期制作领域开始的电影生涯,当时做的是VFX助理和数字艺术家(负责盖掉电线、标识、转描工作、清理画面)。然后大约在2008年,Red摄影机问世,数字电影制作爆发式增长。我其实是第一部Red摄影机拍摄电影《天地逃生》(Gamer)的VFX助理。
我很熟悉这些Red摄影机/R3D文件,这引导我进入了我的下一个份职业,即一位片场的媒体管理员。这是一个全新的数字“狂野西部”。你第一次能够在片场校正色彩、同步声音和转码所有后期/客户交付文件。那是一段激动人心的时光。2011年,我参与了在温哥华拍摄的《黑夜传说4:觉醒》(Underworld: Awakening)。这是第一部Red拍摄的3D电影,工作量很大。我并排操作两台DIT车,转码所有的每日样片和每天午餐时间同步的3D影片,后者要拿去在52英尺(约合15.8米)长的拖车上放映。我为那个项目搭建了一套工作流图表/管线分解图,并且一直沿用到今天,当然也会根据每个项目进行调整。
我继续担任每日样片总监,直到有位DP问我在片场除了监督样片,是不是也能做现场调色。我做了几年这样的双重工作,然后过渡到了DIT的职位,与DP、导演和摄影组合作——全都是实时的。从此我就再没走过老路。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如今我已经很少在片场做备份和转码了,主要做的都是实时调色、曝光和图像控制,还有监督装载员和从片场到后期的工作流进度。
你会怎么向一个可能不了解DIT是做什么的人描述你的工作?
我告诉人们这就像是实时在片场用Photoshop。
出处:Randi Altman | postPerspective
编译:Charlie | 盖雅翻译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