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科幻片电影人是否已经停止畅想美好未来?本文将带你看看,“丧世感”反乌托邦何以成为主流叙事风格:
你可能听过这样一种十分常见的、变相的抱怨:“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我们怎么还没有实现背着喷气式背包在空中遨游、吃着药丸式的食物的日子呢?”
现在是21世纪的第25年,这种或许现在已消亡了的情绪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我们对未来那些尚未实现的梦想的集体畅想。几十年前,科幻作家、未来主义者和科学家曾对21世纪的景象抱着乌托邦式的憧憬。在威廉·卡梅伦·孟席斯执导、根据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创作的小说改编而成的电影《笃定发生》(1936)中,人类在20世纪的战争和流行病中幸存下来,并在新千年里重建成一个辉煌的罗马式超级大国,其目标是征服其他的星球。
二战过后,一代科幻作家对月球基地和被单轨列车填满的闪耀城市展开了畅想。20世纪50年代,低俗小说家对未来的想法变得千篇一律,以至于这种想法融入了动画片中 —— 前有《杰森一家》(The Jetsons),后有马特·格罗宁(Matt Groening)对各种科幻作品的激情模仿 —— 《飞出个未来》(Futurama)。
现在,无论你如何看待战后美国对未来的看法,它都充满了父权主义、白人至上的后帝国主义的理念。他们认为西方发展道路是唯一正确的道路 —— 这种情绪也无声地融入了20世纪60年代吉恩·罗登伯里(Gene Roddenberry)创造的《星际迷航》(Star Trek)中。然而,无论这种对未来的畅想有多么过时,至少它也算得上是一种畅想。
上世纪80或90年代的某个时期,叙事者 —— 尤其是电影和电视作品行业的 —— 停止了对人类美好未来的畅想。末日题材比比皆是 —— 从《疯狂的麦克斯》中燃油耗尽的崩溃感,到科马克·麦卡锡的《末日危途》中的后社会式恐怖,再到《活死人之夜》或《行尸走肉》里的丧尸危机。此外,反乌托邦式的作品还有很多,它们都借鉴了乔治·奥威尔、阿尔多斯·赫胥黎和叶夫根尼·扎米亚京的警示。比如,成为 Netflix 一大成功作品的《鱿鱼游戏》,其规模堪比Netflix的一些最成功的剧集,包括《怪奇物语》(Stranger Things)和《布里奇顿》(Bridgerton)
(未完待续)
出处:Ryan Lambie | Film Stories
翻译:Katja | 盖雅翻译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