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最初选择做的是静态摄影师,但我大学上到一半的时候爱上了动态图像和叙事。我很早就知道我一定会找到法子进入电影界。大学毕业之后,我开始在片场拍剧照,干了几个月,说真的,我有点难以接受摄影协会的性别歧视,让当时年纪轻轻的我转而走向了相反的职业方向。
结合拓展一下之前一个问题,关于调色合作流程和我喜欢的与导演/摄影指导的合作方式,我觉得一个项目尽早让调色师参与才能让调色流程发挥最佳的效果。
你认为疫情之后,部分调色工作会不会保留远程模式或变成混合模式?
那么疫情开始之后你参与了哪些项目?
业内资深调色师Andrea Chlebak职业生涯中服务过多家后期制作公司,专注于电影、电视项目调色。过去两年中,她就职于洛杉矶Efilm公司,为《美国泡菜》《魔发》《莱姆镇》《完全猎魔攻略》等多部影视作品调色。
哥斯拉与金刚的顶级大对决出自美国/英国摄影师协会摄影指导Ben Seresin之手,由ARRI ALEXA 65摄影机搭配Prime DNA镜头拍摄完成。
本文汇总了2021年奥斯卡(第93届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奖)最佳影片与最佳摄影提名作品拍摄使用的镜头。相较于2020年奥斯卡又有什么不同?下面见分晓。
有的错误可以弥补,但有的不行。数据管理是DIT工作的核心,是剧组一切心血所在。搞砸了转码、用错了LUT还可以补救,如果数据丢失,那么DP、灯光师、摄影操作员等等人员的心血就再也不见了。
如果你对DIT工作感兴趣,想入行,应该怎么做呢?下面我们分享一些职业DIT入行的小窍门。
除此之外,广播工程师还需要一系列新技能。
现在,广播商和内容提供者正逐渐把它们的业务迁到云端,但这个全球趋势面临一些复杂因素。
有的DIT在片场上会说“我没时间做这些工作”,有的会说:“这个活儿不该我干”,那么这部分DIT不做的工作就会被后期公司收归。很多大型后期公司特别喜欢做事不勤快、总是抱怨的DIT,因为这样,后期公司就能替DIT干他们不想干的工作,而且收费还更高。但那些有意愿并且有能力提供最佳服务的DIT是制片人最得力的助手。行业环境不断变化,很多后期公司所用设备和DIT非常接近,做事还更勤快。
DIT到底是什么?人们一直讨论这个问题,虽然有一些看似教科书式的“定义”,但真正量化DIT的工作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题。你和DIT交流得越多,就越能感到,他们对此的感觉一直在变化中,这是不正常的。如果你问飞行员他们是干嘛的,得到的答案都是统一的,导演、场记、DP也是如此。这就表示,DIT的未来是不确定的,他们面前有一个特殊的历史机遇,既可以通过塑造行业走向来把握自身命运,也可以被动等着“被定义”直到被边缘化。
我们已经习惯了流媒体不公布具体观看数字的做法,但现在电影公司也加入了一行列。
每年,圣丹斯都会有一些纪录片冲出重围获得观众喜爱,给世界带来深刻的改变。今年的短纪录片《Spirits and Rocks: An Azorean Myth》脱颖而出,用的是Sony FS5拍摄。
马丁·斯科塞斯再次给出了针对行业的批评:这位传奇导演在2021年3月的《Harper’s》杂志上发表新文纪念已故的意大利电影大师费德里柯·费里尼。在这篇文章中,斯科塞斯批评了包括流媒体平台在内的现代媒体产业,包括流媒体。他表示:“电影艺术……被系统性地降低价值、边缘化和贬低,并且沦落为所谓的‘内容’。”
今年很多在圣丹斯首映的电影用ARRI不奇怪,但令人惊讶的是,最受这些影片青睐的ARRI摄影机竟是ALEXA Mini。可能它的轻便小巧很适合小成本独立电影的需求,也很契合圣丹斯长片的快节奏拍摄。
亚马逊对其视频平台的提交策略做了一些重大修改。
疫情对好莱坞造成了什么影响,可能几年后我们才能知晓。不过,现在最直接的影响已经够让人头疼,片场助理丢工作,制片厂纷纷变卖资产,制作公司也成群倒闭。
在《星球大战》系列电视剧《曼达洛人》中,一种全新的视效虚拟制作方法大显身手。眼下,中国内地及香港的制作公司正跃跃欲试,想对该技术加以尝试,并希望其将来能成为本地电影制作的主流技术。
Netflix先分析了它的市场工作流,找到了一些自动化关键点,建立应用/服务来帮助优化。
我们正面临着一场真正的危机。说实话,我们大多数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在疫情真正恶化前甚至都不明白这一点。现在,甚至连在北美持续时间最长的电影节旧金山国际电影节也被取消了。原本它将迎来它的第63个年头。而就是在旧金山国际电影节上,电影制作人肖恩·吉兰本将首映他的纪录短片《Loch Ness Swim》。这部纪录片讲述了游泳运动员帕蒂试图游过苏格兰的尼斯湖,同时为失去所爱之人而哀悼的故事。
Netflix使用付费媒介驱动用户增长。某些人群本身就倾向于订阅Netflix(比如由朋友推荐的人),对于这部分人群,Netflix不会大动干戈向他们宣传。相反,它会重点关注还在犹豫的人,这个策略极大地影响了Netflix的工作哲学。
在当前这种媒体环境下,能在网上观看电影没什么特别的,更不用说独立电影了,所以线上的虚拟电影节并不算是任何形式的次等替代品。
电影节取消的直接成本:本地商业组织损失数百万美元,独立电影制作者损失未知
电影节取消的其它成本:没有活动,没有社交,没有派对
你可能已经见过下面这个关于新冠隔离和视频剪辑师的表情了。电影制作者卡西米尔·诺兹科夫斯基实际上把这个情景又向前推进了一步。
“我们都开启了求生模式……”
大型片场施工队连续几周不停工作的景象已经看不到了,我们迎来了甚至能用游戏引擎渲染出来的廉价拍摄环境。
说到《英国家庭烘焙大赛》,这一季的最后一集里,一群医生和卫生工作者站在绿色的草地上向获奖者致意,取代了之前的家人、朋友和微笑的背景群演。这主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