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导演和摄影指导(DP)共情是必备技能。
我体会到了能和一些业内最有创意、意气风发的导演们合作的快乐,他们很多人在自己的闲暇时间都是充满灵感的艺术家、设计师和摄影师。
今天我们所看到的大部分影视作品,相较于真实世界来说,色彩都是极度过饱和的。
资深调色师Beau Leon自1995年入行以来,为70部作品完成过调色工作,以纪录片调色见长。
在2020年,《指环王》4K重制版诞生,那么重制版本在视觉美学和色彩上有何特点?
我学到的最宝贵的经验之一就是没有所谓的“正确”答案!
Phil Beckner从数字中间片剪辑一步步进入调色界,《星球大战8:最后的绝地武士》就是由他担任DI剪辑师
2021年奥斯卡参选影片均在全球新冠疫情爆发期间制作完成,所以它们背后的数字尤其值得品一品。
我预计HDR会进一步普及开来——应该是3D和VR做不到的——因为不用头戴设备也可以感受和享受HDR效果。
我看到的最大的变化是行业对色彩空间和色彩空间工作流的理解程度越来越高。
在电影制作方面,调色师已然变成了“约定俗成的”完成片制作师或完成片制作监督者。
Jim Wicks 2007年入行成为调色师,自2011年起担任Olympusat Entertainment的高级DI调色师。他为数百部经典影片完成了色彩修复,是调色界非常活跃的一名调色师。
分辨率、亮度、动态范围、色域、帧率和观看环境都有了更多选择。
但凡片场有一个糟糕的DIT,就可能给一个项目造成数百万美元的损失。
未来调色师再也不是传统上最后一个处理项目的人了。调色师会被要求尽早且更频繁地参与到项目中。
电影人们意识到了调色的力量,他们也越来越多地让调色师们尽早参与到项目的创作流程中。
专业工具会继续创造更公平的竞争环境。影视行业会培养出更多通才,掌握视频剪辑、混音、平面设计、合成和调色等多重技能。
除了基础设施发生变化,习惯于SDR调色的调色师们也需要学习新技能了。我觉得为每一种主流交付格式单独做一个调色版本的这种方式是不对的。
回顾2018年的虚拟圆桌会议,许多行业预测现已成真。通过此次回顾,希望可以引发你对当前行业发展的思考与启发。
我知道关于结交人脉大家都听到耳朵起茧了,但这对电影事业来说至关重要,而社交媒体是很好的渠道。
你当初为何选择做调色师?多早开始你就知道这将是自己的职业道路?
对于客户给出的建议保持开放的乐于尝试的心态——无论他们的建议离你的舒适圈有多远。
“要么苦等,要么创造机会”
本文作者Art Adams是ARRI公司的电影镜头专家,此前作为自由职业摄影师拥有26年行业经验,同时也是国际电影摄影师协会成员以及摄影机操作员协会前成员。他分享了一次自己的谈价实录。
万物皆灵感。我喜欢在各种媒介当中寻找灵感。我当然有很丰富的艺术书籍收藏,我还一直收集保存各种我喜欢的图,我为自己收集的图创建各种图库。而且我喜欢旅行,我会研究光线在世界各地不同地方会有什么变化效果。我当然用社交平台啦,会刷Instagram,会用Pinterest存自己喜欢的图。在洛杉矶的话,我会一大早出去转悠,也会去周边地区,在我的生活周围找灵感。
其实我最初选择做的是静态摄影师,但我大学上到一半的时候爱上了动态图像和叙事。我很早就知道我一定会找到法子进入电影界。大学毕业之后,我开始在片场拍剧照,干了几个月,说真的,我有点难以接受摄影协会的性别歧视,让当时年纪轻轻的我转而走向了相反的职业方向。
结合拓展一下之前一个问题,关于调色合作流程和我喜欢的与导演/摄影指导的合作方式,我觉得一个项目尽早让调色师参与才能让调色流程发挥最佳的效果。
你认为疫情之后,部分调色工作会不会保留远程模式或变成混合模式?
那么疫情开始之后你参与了哪些项目?
业内资深调色师Andrea Chlebak职业生涯中服务过多家后期制作公司,专注于电影、电视项目调色。过去两年中,她就职于洛杉矶Efilm公司,为《美国泡菜》《魔发》《莱姆镇》《完全猎魔攻略》等多部影视作品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