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88年劫案》(Heist 88)中,DIT亨利卡斯·杰努蒂斯(Henrikas Genutis)利用整个Pomfort摄影部门生态系统作为沟通工具,与两家后期公司、现场工作人员和摄影指导(DP)保持了持续的联系。本文中,我们找机会和亨利卡斯一起,更多地了解他在片场的经历,以及进行虚拟制作的挑战和成功之处。不过首先,我们请亨利卡斯为我们介绍一些他自己的背景,以及他是如何成为DIT的。
成为DIT
亨利卡斯·杰努蒂斯是一位立陶宛DIT,但他大部分时间在美国长大。他成长过程中有两个截然不同的梦想:一个是成为演员,另一个是成为飞行员。
除非他将扮演飞行员角色,否则这两个梦想大概不会有太多交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尽管如此,他的父母很早就支持他的演艺梦想,并带他去试镜,于是亨利卡斯在很小的时候就第一次接触到了电影片场。
他在几部短片中担任了几次临时演员。不过,在他某次片场经历之后,他才发觉他更喜欢站在镜头后面,而不是镜头前面。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是在拍摄一部短片,工作人员让我坐在摄影机后面,解释他们在做些什么。”
从那以后,他减少了演戏的次数,花更多时间拍照和探索摄影工作,直到他上了高中,加入了电影俱乐部。
之后就到了决定去哪里上大学的时候了:亨利卡斯不得不做出一个重大决定——是去从事电影业还是成为一名飞行员?
“学习飞行一直在我心底,但我最终被芝加哥哥伦比亚学院录取了,所以我选择了拍电影。”
在哥伦比亚学院时,亨利卡斯沉浸在电影制作的世界,包括如何拍摄16mm、35mm胶片,以及数字系统。在他不拍东西时,他会把很多注意力放在“机械/电力方面的学习”上
最后,他参加了一些调色课程,从而接触到了DIT这个职位。
“我有点偏离了课程目标,自己去学了ACES、Livegrade和其他的工作方法。那实际上是我第一次尝试Silverstack Lab和Livegrade Studio。”
他最终在一些学校项目中使用了Silverstack Lab,而在那些项目中他担任的是DIT,尽管他当时甚至还没考虑过成为一名全职DIT——直到他从哥伦比亚学院毕业,获得电影摄影的BFA学位,才开始考虑这个。
“新冠疫情期间,我拍了我的第一部长片电影。这是一部低成本电影,名叫《周六不眠夜》(Saturday Night Inside Out,暂译),由我现在的好朋友康纳·麦克布莱德(Connor McBride)主演。
他们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拍摄这部电影,之后,亨利卡斯接到了一个制片人的电话,问他是否可以去阿肯色州担任DIT。
“我最终去了那里,做起了DIT的工作,算是比较接近片场的DIT,而不是现场调色。”
项目杀青后,亨利卡斯“巧遇”其他几个DIT工作,并最终加入了ICG Local 600。
像大多数DIT一样,他“并没有真正规划成为一名DIT”,但他意识到这是种非常美好的经历。
“我本来就很接近这行,也学到了很多,希望将来能够帮助我过渡到DP一职。尽管如此,我对成为DIT一点也不后悔。”
《88年劫案》
亨利卡斯通常参与电影长片项目,偶尔会有广告或企业宣传片项目,但最近,他参与了一个名为《88年劫案》的项目。
“《88年劫案》不是一部典型的抢劫电影,而是一部根据1988年发生在芝加哥的一起真实抢劫案改编的剧情片。”
亨利卡斯在接受DP托马斯·哈廷(Thomas Harting,CSC)的面试时加入了这个项目。
“我们一拍即合,但他警告我说,准备时间不多,所以我们必须马上做出一个show LUT。”
为了在有限的时间内为show LUT做准备,亨利卡斯和托马斯必须想出如何“最佳地拍摄这个项目,幸运的是还有很大的创作空间。”
拍摄开始时,他们计划做一些虚拟制作。这本来是可行的,但是在拍摄的第一天,DP托马斯的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不被允许进入片场。
“我们没有停止拍摄一周,而是继续推进。视频助理通过Q-Take给他传输信号,而我通过我的DIT车以Zoom和他沟通。虽然这不是理想情况,但我们成功了。第一天到第二天感觉像是第50天,我可能长了几根白头发,但在第一周之后,托马斯回到了片场,事情变得顺利多了。”
还好亨利卡斯还有他的拷卡员斯科顿·霍尔泽(Scotton Hoelzer)和他的装载员布里安娜·科克利(Brianna Cokley)的支持。斯科顿不断地“让他知道(他们)拍了多少素材,有多少张摄影机卡,以及是否遇到问题。”
布里安娜则帮他解决了“所有与信号有关的问题”。她移动了Teradek的阵列,布了200英尺(约合61米)的线缆,解决了某些监视器的故障。”而且正如亨利卡斯所说,她“真的让他在片场的生活轻松了很多。”
托马斯一回到片场,亨利卡斯就开始与他合作,并且“助他理解使用双基准摄影机能拍出什么样的可能性。”
“当涉及到色彩或曝光时,我偶尔会指引托马斯到一个特定方向。有时候,我在他和摄影助理之间充当缓冲——传递有关对焦的意见,等等。我一直和助理们保持联系,所以我知道摄影机上有哪些镜头、滤镜和设置。”
DIT车和工作流
亨利卡斯前期准备时的DIT车
说到他的DIT设置,亨利卡斯声称它“看起来比实际情况要复杂得多”,所以我们请他向我们介绍一下他的DIT车:
亨利卡斯:在我实时调色时,我会用我的MacBook Pro笔记本电脑来运行它,然后把它连接到设备箱。我的6U机架箱装有以下几个组件:
·一个小型UPS(不间断电源)
·一个用于整理的抽屉
·Blackmagic UltraStudio Mini
·Blackmagic UltraStudio 4K Mini
·四个尊正BoxIO(标准双通道版)
·BMD视频路由器20×20
我还有一个SDI接线板,主管我监视器、VTR、监看点,或任何地方的输入输出。这样我就不用把头伸进设备箱去找连接器了。然后,我有一个电源分配器。最后,我还有一个2U风扇负责给设备箱散热。如果没有Pomfort桌面应用程序Livegrade Studio和Silverstack Lab,所有这些硬件都不会有太大作用。
我试着用一种不用进设备箱的方式来搭建我的DIT车。我的路由有一大堆看起来多余的输入和输出,但这让我能在运行中更改路由方式。因此,如果我需要添加摄影机或监视器,我不必亲自进入设备箱并更改SDI。这一部分是因为我没仔细考虑,也许还有点贪便宜,没买按色彩分类的SDI线,所以需要一点时间来弄清楚哪条线连接到了哪里。
片场的Pomfort
对于《88年劫案》,亨利卡斯使用了完整的Pomfort生态系统,包括Silverstack Lab、Livegrade Studio和ShotHub。
“我决定保持使用Pomfort,因为它在各个方面都更快捷,协作、报告、装载速度都是,而且事实上它可以与BoxIO、Teradeck和视频路由通信,还能运行ACES。”
Silverstack Lab
Silverstack Lab主要由斯科顿(装载员)用于“装载、QC和报告”。然而,他确保自己花时间向他们展示了一些实用技巧,比如“使用通配符而不是手动创建文件夹,以及通过同步ZoeLog添加元数据”,以加快装载过程。
“我喜欢能通过将斯科顿的库与我的Silverstack Lab版本同步,检查(斯科顿的)工作,找到一个特定片段,甚至在我有空时输入一些元数据。将所有信息保存在一个地方,而不是运行多个程序,拖慢整个进程,这一点至关重要。”
Livegrade Studio
亨利卡斯称Livegrade Studio是他的“主力”,因为它助他管理了他的“路由和色彩管线,当然,还让他与托马斯无缝合作”——在创建要发送到后期做成每日样片的风格的时候。
“Livegrade与Stream Deck配对,真正改进了我的工作流。我有一堆彩色快捷键,一个log切换按钮,可以为我的监视器切换路由,还有一些元数据位,以及快速截图和录制键。”
ShotHub
ShotHub用于同步亨利卡斯、斯科顿以及洛杉矶和芝加哥两家后期公司的所有信息。
“我强烈感觉到,每个人都需要尽可能多地了解情况,以尽量减少来要报告的电邮数量。Pomfort的所有三款应用程序都能很好地协同工作,所以我只遇到了一些小问题,而没有什么是Pomfort团队无法迅速解决的。”
和DP一起工作
亨利卡斯形容托马斯在片场“精力充沛”。
“他不停地在片场和DIT车之间来回走动,经常忽然进出我的帐篷。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准备一个风格,所以我们密切合作,并探讨了什么样的方向最适合这个故事。”
托马斯会描述某种他想唤起的感觉,亨利卡斯则会给出一个风格的不同版本。通常情况下,亨利卡斯会创建一个“托马斯所说内容的直接体现版本,然后如果有时间,他会再做一些更明确、精细的东西。”
亨利卡斯还不断与后期公司交谈,以确保他们的风格得到应用,并要求拿到静帧以和他们在片场拍摄的素材进行比较。
“这样,我们就不会偏离托马斯的构想太远。”
他们会在Livegrade将风格保存为预设,然后使用参考功能来回切换以比较静帧。
“路由特别厉害。我经常切换到参考图像,切换到实时信号,再切换到信号的RAW版本。我真的很惊讶我的电脑居然能处理得动它。”
如果他们在片场的化学反应和顺畅合作还不够的话:亨利卡斯还发现托马斯有飞行员执照,且经常自己飞行——也许电影拍摄和飞行确实有这种小小的交叉点!
“我们试图找时间一起飞行,但当时天气不允许,所以我们没找到机会一起飞。”
在DIT和DP关系方面,亨利卡斯和托马斯真是天作之合!
片场的挑战与记忆
任何在片场工作的人都知道,电影拍摄充满挑战和回报。于是我们问亨利卡斯,他在片场遇到的困境是什么,以及他最美好的回忆是什么。
亨利卡斯:当然,天气有点成问题。当时天气非常炎热,尽管我们的遮光帐篷里有个小型空调机组,但那儿有着很多监视器和四个人——这仍然是个巨大挑战。
然而,最持久的挑战是管理信号,并且避免看到线缆穿过片场进入某个房间。这些线缆不是视频辅助从我这儿做的连接,就是连向我DIT车的我们的Teradeck阵列,因为它需要更好的信号。有几次,我们让A机在我们附近拍摄,然后B机启动,准备下一个镜头,期望我能够迅速切换A或B机来拍摄这些镜头,于是我们有相当多的线缆要布。如果没有我的装载员布丽安娜,我真的做不到这些。
回顾《88年劫案》,最令我难忘的经历,尽管听起来有点俗气,是认识了托马 ·哈廷和摄影团队的其他成员——尤其是掌机和我的装载员。我们一起庆祝了生日,分享了片场故事,而如果我们经历了一个艰难的拍摄日,我们都会精神支持彼此。我记得托马斯不在的最初几天,布丽安娜是让我保持理智的人之一——当时一切都在出错,因为我们不得不匆匆准备让托马斯靠Zoom进行后面的工作。
B机掌机博(Beau)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在我需要的时候给了我指导和支持。尽管有时拍摄很艰难,但我真的很高兴每个人都支持彼此。
最后,我们问亨利卡斯是否还有什么我们该提但没提到的。
亨利卡斯:DIT是个奇怪的职位。多年来,它已经混合了各种不同的内容,我发现自己不得不向某些项目的相关人员介绍我负责做什么,以及DIT的职责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通过不同的群组、论坛和Discord,Facebook上有很多很棒的资源可以让你更了解DIT是什么,以及如何成为DIT。尽管如此,我们中的许多人还是非常乐意分享我们所知道的,所以尽管在社交媒体上或通过电邮联系我们吧!但请记住,我们的工作属于一个非常有趣的行业,所以我们受限于工作时间表,没法一一回答各种疑问。说到底,我们只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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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Mae | Pomfort
编译:Charlie |盖雅翻译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