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逃出绝命镇》(Get Out)大热之后,乔丹·皮尔(Jordan Peele)执导了他的恐怖电影新作《我们》(Us)。片中,一个中产家庭在海滩度过了一天,回到家中被一群长得和自己一样的凶残“二重身”围攻:这些人身穿红色连体衣,挥舞着行凶的剪刀。在制作环节中,摄影执指导迈克·朱拉基斯(Mike Gioulakis)并未倚重脸部替换、合成或其他后期制作技巧,而是依靠巧妙的摄影机位和替身来创造出一家人与自己的“第二自我”作斗争的“幻像”。
本文中,朱拉基斯将与杂志《Filmmaker》携手回顾影片中一些最令人难忘的镜头。
Filmmaker:之前我们聊过影片《它在身后》(It Follows),在那之后你拍了两部奈特·沙马兰(M. Night Shyamalan)的电影(《分裂》《玻璃先生》),现在则为乔丹·皮尔拍摄了《我们》。你一直都是恐怖片爱好者吗? 还是《它在身后》无意中把你送上了拍恐怖片的轨道?
朱拉基斯:我对恐怖片一直都算不上多感兴趣。是奈特看完《它在身后》后找上了我,我还真挺喜欢和他一起工作的,之后乔丹又看了奈特的《分裂》(Split)。于是我们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合作了。
Filmmaker:乔丹是个喜欢做分镜的导演吗?
朱拉基斯:乔丹很重视分镜。我们做的分镜几乎涵盖了电影中的每个镜头。在准备阶段我们尽可能多地绘制了分镜,拍摄过程中也在继续做。我们会在每天开拍前、午餐时间和拍摄结束后回顾和调整分镜。乔丹是个重视视觉冲击力的人,我觉得把电影画成分镜对他很有帮助,我也很喜欢这样的工作方式。此外,分镜对于这部电影来说尤其有帮助,因为所有演员都在扮演他们自己的另一个版本。这样分镜就成了我们的终极指南,告诉我们拍摄安排、谁会出现在在哪个镜头,以及我们该如何拍摄每个场景的镜头覆盖。我们必须做得非常细致具体,因为每位演员换发型、化妆、换衣服都要花掉约两小时。所以你不能随随便便就说:“行,我们马上转到对面拍善良版的阿德莱德。”
Filmmaker:第二次看《我们》时,我专门找了演员在同一个镜头中扮演自己替身的合成镜头。可能漏过了一些,但我其实也没能找到多少。有多少“幻象”是通过巧妙的镜头覆盖、编排和剪辑创造出来的?
朱拉基斯:整部电影中只有少量的(合成)镜头。我们尽量不把电影拍成一种奇观或拍成一种噱头。
Filmmaker:拍《它在身后》时你用了库克S4镜头,但拍这部你用的是ARRI/蔡司Master定焦镜头。所以你喜欢更新、更干净的镜头吗?
朱拉基斯:我在拍摄《它在身后》时用S4大概是因为我用不起Master定焦镜头。拍完那部片之后,我所有长片用的都是Master定焦。我确实喜欢干净的风格。有很多漂亮电影都是用各种经典老式镜头拍摄的,但我个人觉得画面越干净,就越能让人身临其境。老式镜头自带画面扭曲之类的效果也可以拍得很美,但我觉得它对观众可能也会产生无意识的影响。
Filmmaker:你的片场调色工作流是怎样的?
朱拉基斯:在预备阶段,我和我色彩科学家朋友C·J·朱利安(C.J. Julian)一起建了一个LUT。我拍了些测试片段,目标是创建一个能在深肤色上应用良好,且不会在曲线底部投上任何色彩LUT。我喜欢只用一个LUT,然后通过布光和美术设计师摆在摄影机前的东西创造不同的风格。然后,在数字成像环节,我的调色师迈克·哈泽(Michael Hatzer)用相同的LUT作为调色起点。
Filmmaker:你是不是先曝光了更亮的图像,然后在数字成像环节再调暗?
朱拉基斯:我用的LUT非常暗,所以我们的底片曝光适度,之后再调暗也有足够空间,没遇到太多麻烦。这是部暗色调的电影,很大一部分是在关灯的情况下拍摄的,但我不想给人感觉我们因为演员肤色较深分别去照亮了他们的脸。片子很暗,因为我们就是要它看起来很暗,而乔丹很赞成这一点。我喜欢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很多电影,比如《柳巷芳草》(Klute),暗得几乎看不到镜头里的东西。
尊正一直是好莱坞各大恐怖片项目制作环节的监看首选。在《我们》的拍摄幕后花絮中,我们也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尊正监视器的身影:
《我们》选用尊正监视器进行现场监看
《我们》导演乔丹·皮尔正使用尊正监视器进行现场监看
好莱坞恐怖电影 X 尊正监视器系列中,我们还有:《小丑回魂》《招魂3》《安娜贝尔3:鬼娃回家》《月光光心慌慌》《月光光心慌慌:杀戮》《人类清除计划3》《僵尸世界大战》《魔女嘉莉》《滴答屋》《灵异女仆》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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